【完结】(4/12)
追一个适应不了俄式甜品!露娜带着她家鹦鹉瑞德一起唱了一首印加人的歌,歌词大意是“啊,我的猪好胖,我的马好壮,我的山真高,我的未来真宽广,妈妈啊,祝福我吧,我要飞到天上。”
菲尼克斯最近开始学习拉小提琴,他拉了一曲牛仔们的《祝酒歌》,是他的泰德叔叔教的,那大胖子年轻时和牛仔打过交道。
小伙伴们精准评价:像锯木头。
菲尼克斯涨红了脸:“我、我才学呢,以后我肯定会拉得很好的。”
知惠拿着剑:“那我给你们跳剑舞吧。”
嗖嗖嗖,寒光划过,知惠惨叫:“啊!我的手破了!”
表演终止,知惠哭着去找德姬妈妈包扎伤口。
郎追忍住笑,拿起快板:“那我来一段《同仁堂》吧。”
郎追上辈子是津城人,念高中的时候,校园内办新年晚会,他还上去演过一段快板呢,结果还被台下师生说业余。
现在好了,他的通感伙伴们都是外国佬,见郎追把快板打得啪啪响,那是一句嫌弃都没有,谁来看都给郎追鼓掌。
郎追忍不住肉麻地想,我爱他们。
作为通感家族的一员,是不存在生日不热闹的情况的,他们五个或许出身的国家不同,但家里人都疼爱得很。
郎追这一天字面意义地玩疯了,因为他的通感时间最长,不知不觉就通感了两个多小时,玩到头都痛了,才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
才躺下,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低低地哭泣。
听了此话,桌上几人都被逗乐,纷纷笑了起来。
在京中停留几天,秦追和母亲、二叔、三叔踏上南下的路,他们坐的是火车,只是乘坐体验比秦追6岁那会儿也没进步什么,
于是在靠站的时候,秦追总要下车去抻抻筋骨,不知火车在哪一站停靠的时候,一个已经很是沧桑、穿着朴素的老人被车站的工作人员扶着走过,不经意间看到了秦追,他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睛打量那高挑青年的侧影,直到秦追上车。
“詹大人,您这是看见什么了?”
“呵呵,没什么,只是一位小小故人,现在长大了。”
还有一回,火车靠站时,秦追那容易在交通工具上犯困的毛病又来了,正靠着母亲的肩睡得不省人事,车站上突然人声鼎沸,他也没醒。
秦简朝车窗外看去,疑惑道:“那是谁啊?怎么被好多人围着?看着有些眼熟”
郎善贤看了一眼,立时认出来:“是月梢月老板,哎呀,他竟是到这来唱戏了。”
秦简惊喜道:“月梢?是他?哎呀,车开了!”
火车摇摇晃晃地开了,秦简不舍地看着逐渐后退的车站,站里的人影渐渐变小、变模糊,她摇了摇秦追,谁知这儿子这会儿还执着地和周公下棋呢,只好等秦追睡醒了才告诉他这桩相遇。
秦追揉着眼睛,睡眼稀松,听了母亲的遗憾,他睡得发红的脸颊出现两个清浅的酒窝。
“我已经回国了,若想重逢,以后有的是机会。”
第 322 章 同行
从北到南,并非一路平安,国内动荡,有时秦追能听见邻座坐下学生,高谈各自政论,有时会吵起来,气氛焦灼,可等他们下车了,那座位又落下一对母子,母亲带着年幼的儿子,温声哄劝着孩子喝些温水,又说“爹在下一站接我们哩”。
这是1930年的中国,一辆火车上有人生百态,人流来往上下,带来无数或喜或悲的故事,秦追新奇地感受这里的一切,他在1913年踏上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