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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国的这十几个小时,可能是她和沉嫱,最后在一起的时间。她想,她或许应该做点什么。
如果不够勇敢的话,那就喝一点吧。
风轻扬,钢琴曲又悠长了起来。
像是不会停歇-
夏眠和玉琅清是为了要搬婚房,所以需要早点回去。
孟之薇杜倪和唐谷她们则是玩得有些腻了,加上该省省该花花,一起回去还能省个机票钱,就跟着一起走。
沉嫱和秦柯不用说,夏眠和玉琅清在哪,她俩在哪。
来时觉得这一路很漫长,回程却觉得其实十几个小时,也就这样。
夏眠在飞机上一直整理着相册,好看的,额外的存放起来。精美的,挑出来到时候拿去洗成照片,刚好还能摆在新房里。
挑选了一路,直到挑得眼神发直,才被玉琅清拉着进了里面的房间睡了会儿。
飞机终究不是家里,有些悬浮感,夏眠躺着更睡不着。
盯着玉琅清闭着眼的睡脸,夏眠在心里想,以后,她们一定会去更多,更浪漫的地方。
两人一起。
第95章
夏令时的法国与本土时间相比, 晚六个小时。一行人下午三点多回国,落地云城却已是翌日的早上十点。
等保镖将好几个行李箱放进玉琅清的公寓玄关附近,又如潮水般有序离开后, 在外面和沉嫱打了个电话的夏眠才走了进来。
一到门口,入目就是柜子上自己已然熟悉的玻璃花瓶。
透亮的瓶内, 一如既往的放了朵绿茎、花黄、蕊黑的向日葵。
夏眠不由地想起, 她第一次来玉琅清家里时, 这个花瓶里也和此刻一样, 放着这样形影单只的一朵开得烂漫的向日葵。
只是随着后来她偶尔给玉琅清送了些花后, 花瓶里的花时不时会换成她送的玫瑰。
这几天她们不在家,应该是有保洁阿姨上门清扫打理过, 又帮忙换了鲜花。
拿着酒精给自己全身喷了一遍又将行李箱喷得跟用水洗了一样, 玉琅清一转身,就见夏眠一边换着鞋, 一边将目光落在入门柜的花瓶上。
顺着她的目光, 漆黑的眸子在向日葵上扫了眼, 玉琅清忽而开口道:“阿姨跟我说了, 原先的玫瑰都枯萎了,她就换了新的花。”
她们出去时,这花瓶里养的还是夏眠送的玫瑰花,当时就已经有些焉了。
现在换了, 似是怕夏眠多想, 玉琅清解释道。
夏眠倒没想什么,不管是剪下来的花枝,又或是还有根茎在土里生长的花, 都是有花期的。
花的价值在送给对方,让对方看见它最娇艳灿烂的时刻, 就已经完成了使命。
枯萎了,换新的,也很正常。
她只是有点疑惑,为什么只养一朵向日葵,看起来怪孤独的。
虽然看着也不觉得单调,相反还有种类似有于方程式般的简约美。
夏眠自己被自己的形容逗笑。
两人出去旅游了一次,再回来,不知道是因为关系更亲近了,还是对对方又多了几分了解,夏眠没再把疑惑压在心里,而是直接问:“嗯,那怎么只放了一朵?”
置在柜子上的玻璃花瓶虽然精致,但也不算小,多养几朵依然是能装得下的。
见夏眠边说着边伸手来拿自己刚用过的酒精,玉琅清递给她,看着她屏着呼吸往自己身上喷洒,声音有些低:“一朵,就够了。”
夏眠听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