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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夏歆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她就只有两个字给她:没门!夏眠对上沉嫱严肃的眸子,倏地一笑:“我们是小朋友嘛,我不和她玩,你也一定要跟着我一样,不和她玩才行。”
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直率又不辨是非的,有这么霸道的要求。
成年人,尽管心里可能对谁不喜,但要是涉及到了利益,怎么不得虚以委蛇才行。
沉嫱听得眼也不眨:“我不管,我们不是小朋友,但我们是好姐妹啊,而且我第一眼看到她就不喜欢,我这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要是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直接骂她!”
夏眠听得低头浅笑,连忙捧起咖啡放在唇边吹了吹,让带着焦香的咖啡热气轰在自己脸上,抚慰发酸的鼻、发热的眼。
玉琅清静静的听着夏眠和沉嫱的对话,看着夏眠的眼里,像是有化不开的浓雾。
她身边有更好的朋友了,会无条件的相信她,支持她,和她同仇敌忾,这很好,不是吗-
夏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觉得自己好生无辜。
在小丘广场喝了杯咖啡后,她们又逛了会儿画展,最后在晚霞现身之前爬上了蒙马特高地的最佳观景台。
一行人围坐在一起,刺啦冒泡的啤酒顺着喉管而下冰到了胃里,由内向外的冷意让人忍不住打了个颤,却更觉得爽快。
再来点小零食配夕阳,很有氛围,也很美,整个巴黎那一刻似乎都在她们的脚下了。
几人除了秦柯,几乎每人都喝了两罐啤酒打底,也没多醉人,就是身上带了点酒气,人也更容易犯困了而已。
可能啤酒零食涨胃,大家也没再约着一起吃晚餐,回到酒店后就各回各房了。
沉嫱还和夏眠说半夜要是饿了就喊她一起吃夜宵,夏眠答应了,然而等房门一关,她猝不及防的就被人反身压在了门上,湿润的气息洒在自己后颈,接着皮肉就是一疼。
“嗯?唔……疼……”
侧着脸被压抵在冰冷的门上,夏眠像被摁住壳动弹不得的乌龟一般,只能哼哼唧唧的出声。
冰冷的指尖隔着衣物重重的揉上了心口,仿若要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色的一样。
夏眠承受着身后人有些粗暴的动作,眨巴着眼一边嘤嘤示弱,一边努力的回忆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事了。
等衣服都被自己踩在脚下了,夏眠也没想出个理所然来。
冰冷的指尖渐渐的被自己捂热,艰难的维持意志的夏眠,气息不稳的从嘴里挤出了一句:“我们,还没洗澡呢。”
哗啦啦——
花洒被人打开,与此同时浴缸里也在接着水,此起彼伏的水声重重的敲击着夏眠的耳膜。
她被人卡着脖子摁在花洒下,一边被热水浇得睁不开眼,一张口嘴里来不及说话就要咕噜噜的吐着水,一边感受小狗宣誓地盘似的在她身上四处下口。
“呜呜……”
公报私仇!这肯定是公报私仇!
一定是玉琅清觉得自己昨晚太放肆了,所以现在要讨回来,可是她今天不是还说她没那么脆弱,还让自己再卖力点的吗?怎么现在这样对人的啊……
两面三刀,言而无信,言行不一!
夏眠泪流满面的在心里吐槽,手脚却将身前的人缠得死紧。
噗通——
在花洒下冲了个澡的夏眠又被扔到了浴缸里,没等她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身后热度袭来。
脖子又被人握着捧起,脊背上全是对方的肌肤温度,耳朵被人咬进嘴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