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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按下接听键。没等说话,谢开阳的声音先出来:“你倒是坐得住,看来也没多在意啊。”春满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径自打断:“哥,是我。”
片刻的沉默后,谢开阳轻啧了声:“赵华致人呢?手断了,还是聋了。”
“你等会儿,我叫他过来接。”
春满刚要扭头,脸侧擦过一只手,把手机抽了过去,紧接着春满手里多了一盘草莓。
“有事?”赵华致在春满旁边站了会儿,很快拿着手机走进书房。
他刚走,春满的手机也响了。
是房嘉恺的同事,之前在团建上认识的那位女主管,对方发来个画面摇晃混乱的视频。
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担忧,春满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经过昨晚的事,房嘉恺怎么可能继续在赵华致手底下工作。
春满虽不知道房嘉恺具体的工作内容,但她知道房嘉恺只要愿意,肯定能带走一批骨干。
这对星恒的影响即便不足以致命,也不是一件小事。
春满咬着草莓,心里为这件因自己而起的无妄之灾感到抱歉。
春满盯着自己打了石膏的腿看了会儿,几颗草莓吃得没什么滋味。
不多时,门口传来声响,春满循声望去,看到赵华致的特助来送需要签字的文件。
赵华致估计是知道有人要来,门特意虚掩着。
对方进来后跟春满点点头,没等打招呼,春满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在里面。”
“谢谢。”特助道谢,过去敲开门。
特助临近饭点才离开,临走时祝春满早日康复。
春满回应时是笑着的,但赵华致觉得她似乎有些不开心。
目送特助离开,春满主动问起:“你和我哥私下里经常通电话吗?我以为你们关系不好。”
“我也以为他会因为你变本加厉地针对我,但谁让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呢?”赵华致点到为止,不打算多说。
春满以为他说的是商业上的事,自觉不方便深问,只道:“他不会公私不分。”
阿姨中午来做饭,按照营养餐的标准,结合她的口味,准备得很是丰盛。
“可以吃饭了。”阿姨摘了围裙洗过手,看向春满:“我扶你过来坐。”
“我来吧。”赵华致先有动作。
春满以为他只是充当拐杖,手刚扶住赵华致的手臂,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
春满吓了一跳,余光注意到阿姨正笑眯眯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我自己可以走。”
“怕你再摔了。”赵华致以为她习惯了,因此没打招呼,几步路把她放到餐椅上,然后抬着餐椅把她安置好,才直起身子坐到对面。
春满心虚地挽尊道:“昨晚是意外。”
“你说是就是吧。”赵华致给她舀汤,嘴上虽然附和,但表情并不是这个意思。
春满说了句“敷衍”,闷头吃饭。
春满行动不便,因此手机不离手。
搁在手边的手机屏幕亮起,弹出姜早早的消息:“什么情况?”
春满还以为是她醒来发现自己没在家,刚准备回复。
殊不知姜早早人在客卧赖床中并没有发现,她既不想起床去客厅八卦,也不想扯着嗓子吼,便通过手机跟她联系:“听说房嘉恺把赵华致办公室砸了?”
春满当即搁下左手的勺子,问:“连你都知道了?”
“我不是有个朋友的传媒公司跟星恒在同一个写字楼上吗,她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