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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泪痕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玉琅清不自觉揉上对方比自己更为富足的地盘,语调缱绻,好似心疼得不行。“好可怜。”
都爽哭了。
夏眠不想理她,一扭头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口,搂着她的腰,将她的手压在两人之间。
心里暗暗发誓,今晚,不,等她缓一会儿了,就讨回来。
想到今晚,夏眠又将玉琅清抱得更紧了一点。她们今天就要回国了,这几天仿佛是梦一样,梦醒了,又该回到现实了。
在这陌生得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她们像没有根系的蒲公英,自由自在,乘着自己的降落伞,无拘漂浮。
有些惆怅。
但旅行的意义,不就是疗愈自己,让自己获得力量,再回到属于自己的主场,继续朝前吗。
夏眠又把自己劝好了。
所以,她们今晚要在飞机上度过,嗯,只能趁着现在讨回公道了。
就在夏眠刚想翻身做主人时,房门忽然被人扣扣的敲响。
“别睡啦别睡啦,杜倪唐谷她们来啦,说要在楼顶花园那吃顿烧烤再走,你们快来啊。”
是沉嫱的声音,隔着沉重的房门有些听不清。
玉琅清不知道夏眠的打算,她只是睡醒了,看人在自己身边睡得很乖,她有些无聊,就给她送了一份小礼物而已。
摸了摸夏眠的脑袋,玉琅清起身:“我去看看。”
想到她的手刚才都干了什么,昨晚刚洗过头的夏眠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还没找回的场子,就这样离自己越来越远。
玉琅清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和夏眠转述了沉嫱的话后,夏眠看了眼时间。
已经不算早了,都快十点了。
叹息了一声,驱使着沉重的躯壳爬起来,夏眠卷着松松垮垮的睡裙进了浴室。
玉琅清听见了她的那声叹气,有些不解的拧了拧眉。
思考了片刻,她扎起长发,一边解着长袖睡衣的扣子,一边走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膝盖有些酸的夏眠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出来。
嗯,跪着找回了场子,怎么不算找回场子了呢-
等两人收拾完上到酒店的楼顶花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怎么回事啊,你俩来得这么慢,是不是想等我们烤好了你们再上来?”
孟之薇见着玉琅清的身影不满的道。
玉琅清瞥了眼兢兢业业的烤着串的厨师,懒得理会孟之薇。
唐谷的目光则落在夏眠身上,好奇的问她去普罗旺斯玩得怎么样。
虽然她已经问过沉嫱了,但她感觉沉嫱说的内容,和自己去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唐谷隐约真切的察觉到,同一个地方,不同的人去,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似乎和玉琅清她们上次跟她说的,不同的人,同一件事,会有不同的境遇及结果,有些类似。
她有些好奇,在夏眠的眼里,那个山卡拉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
不过在夏眠根据自己的所闻所见,说了一些旅游风景的感受后,在唐谷求知若渴的眼神下,又硬着头皮的说了一堆那边的什么东西可以开发成助农项目,及如何实现乡村振兴发展等见解,唐谷捂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心里默默的想,玉琅清听夏眠说这些的时候,她不困吗。
在夏眠和唐谷聊天时,杜倪拿出了两斤重的牛奶盒,放到玉琅清面前:“你俩来晚了,自罚三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