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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麽笑?官兵连贼寇都解决不了,他白玉堂以一己之力解决了整个登州的贼患,官府难道不该反思反思?
现在是有五爷帮忙,要是没有五爷帮忙呢?
天下只有一个五爷,但是有数不清的贼寇,官兵再这麽懒散下去迟早有他们哭的。
喝茶的客人们没没注意角落里的三个人,说完白大侠在登州的贼窝里大杀四方後又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们知道白大侠为什麽会来登州吗?”
“这有什麽好问的,肯定是被朝廷派来的呗。”旁边人回道,“我兄弟不久前从京城回来,他说京城那边出了大案子,襄阳王府和柴王府合谋造反,听说朝廷因此杀了很多人,血流成河啊。”
“我也听说了,四海钱庄被封你们都知道吧?据说就是因为掺和进造反的事情里了。”隔壁桌的行商小声附和,“白大侠如今已经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他和包大人一起来登州肯定是奔着四海钱庄来的。”
要不是四海钱庄掺和造反,以包大人的身份才不会来他们登州这种小地方。
“说对了,但是只对了一半。”最开始提起这个问题的商人咂了口茶,“白大侠不是跟着包大人来的,他跟的是咱登州刚来的通判苏大人。”
他做的是粮食生意,官场上的消息比较灵通。
州城那几个大粮商都官府抓走到现在都没放出来,几家大粮商没了主事人,其他粮商当然不会客气,很快就趁他们病要他们命把那些人手里的生意给瓜分了。
他的生意不大,抢到的也不多,但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分量。
苏大人哪里是通判,分明是他们的福星。
其他人听的满头雾水,做茶叶生意的汉子问道,“白大侠那麽大的侠,通判有什麽本事能让他跟随?”
这位估计连通判是谁都不知道。
“你傻啊,白大侠那麽厉害,要是通判不值得跟随他会不清楚?”旁边人吐槽了一句,然後催着好像知道很多小道消息的粮商继续说,“苏大人?是那位他刚来登州,登州官场就大换血的苏大人?”
那人摇头晃脑,“然也。正是那位苏大人。”
客人们的话题换的很快,眨眼间话题人物就从无往不利白大侠变成自带腥风血雨体质的苏通判。
苏景殊小声嘟囔,“怎麽听着那麽像丧门星?”
“别瞎说。”白五爷听不得他胡说八道,“分明是官场的一道清流。”
套话小能手沈仲元端着两盘茶点过去凑热闹,他的名气比不过另外两位,行商打听也只会打听名气大的人,打听不到他头上。
没办法,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都大。
小诸葛轻轻松松混进闲谈的客人中听了一会儿,觉得没名气也不全是坏处。
刚才说白五爷的时候只是说他多厉害,换成他们家大人,这都哪儿听来的消息啊?
行商都是能说会道之辈,胡侃起来什麽都敢说。
本朝没那麽多规矩,士大夫不以言获罪,普通人说话也没那麽多顾忌,官府要真的拿说错话为理由抓人,朝中大臣就先不乐意。
以言获罪的口子不能开,今天能用这个理由抓平民,明天就能用这个理由抓官员。
言论自由是太祖皇帝给他们的权利,谁都不能剥夺。
行商们凑在一起侃天侃地,不在意旁边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人。
他们大部分对新来的通判都不了解,主要还是听那位粮商讲。
苏景殊听的一脸麻木,他也想知道,这都哪儿听来的消息啊?
说他是神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