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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虽然但是,这真的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白五爷确定这儿没什麽需要他的地方後就找借口走人,开封府六扇门和六部九寺衙门不在一块儿,他现在回去还赶得上看新一轮的热闹。
之前涌入京师的江湖人已经被他收拾老实了,架不住还有源源不断的新人,虽然那些新的歪瓜裂枣刚开始找事儿就会被抓起来翻不出什麽风浪,但是看他们气急败坏还是很有乐子看的。
大人回见,他先走一步。
苏景殊:……
行吧,他一个人也可以。
吕大人来来来,咱们好好唠唠。
这一天,苏大人真真切切的认识到传言不可尽信,没有相处过就没有评价权。
这一天,吕大人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传言可以相信,他这位苏贤弟和传闻中一样妙不可言。
下衙时间到,衙门里的官差热情不减,苏景殊笑的比他们更灿烂,别的不说,凭他在登州州衙门口开的那麽大一片地他就敢说他比吕惠卿这个一把手还精通农事。
比不过世代耕种的农人还能比不过官?
大家夥儿不用担心,来司农寺办差他算半个专业的。
纸上谈兵也是谈,虽然他实践经验不足,但是他理论经验丰富,这就足够吊打朝中大部分官员,再没谁比他更适合来司农寺当差了。
同僚们放宽心,他就算不能带领大家走上巅峰也绝对不会拖後腿。
司农寺衙门热热闹闹,惹得附近其他几个衙门的官差都探着脑袋往里看,得知今天是司农寺新来的同判寺上任才了然转头。
新上任的同判司农寺事苏大人啊,懂了懂了,热闹是应该的。
苏景殊在同僚们的热情招呼下上了自家马车,一放下帘子就瘫在车厢里疯狂揉脸。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再笑下去脸都要僵了,世上怎麽会有这麽热情的工作场所,以後天天都这样还能得了?
老王,你到底和司农寺的官员说什麽了?他来之前是刚开过动员会吗?
马车渐渐走远,衙门里只留下值班的官吏,吕惠卿收拾好後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车夫送他去王安石家。
司农寺是边缘衙门,有追求的官员都不太乐意往这边来,他们更倾向于去那些实权衙门。
实权衙门好晋升,身在官场谁不想冲到最高处,在边缘衙门蹉跎太多时间不利于以後的晋升,苏贤弟三元及第又有政绩,回京後直接进两制也是可以的。
从两制到两府,以这人的能耐,大宋会出现一个最年轻的宰相也说不定。
一边是睁眼可见的坦荡前途,一边是不知成败的新法新政,苏贤弟对王相公的安排有意见也正常,不过现在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被王相公夸奖的肯定不是坏人,他们在司农寺一样能大有作为。
吕惠卿之前还担心和二把手相处不来,毕竟这位二把手的两个哥哥都是他的同年,还是关系不太好的那种同年,兄弟肯定比同僚亲近,苏子安很有可能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对他有偏见。
接下来的新法几乎都和农事有关,司农寺内部意见达不成一致不是好事,他还想着让王相公别把苏子瞻苏子由的弟弟调到司农寺,只是被王相公驳了回来。
好在亲兄弟的主张也不是完全一样,苏家还是有个明眼人的。
相公慧眼识珠,他自愧弗如。
苏家门口,白五爷算着时间溜达过来,看到半死不活的苏景殊笑的不行,“大人,司农寺衙门的氛围如何?是不是比待在登州州衙还要如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