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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人私底下和宋军交易。西夏还没灭,这时候就开始讨好宋人是不是有病?
能拿出六千匹马的党项部族不少,各部族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吵嚷起来没比大宋的朝堂好哪儿去。
再加上这几年战事不利,梁氏一族地位不稳,梁太後和梁乙埋本就草木皆兵,猛不丁冒出来这麽个事儿都气的恨不得将通敌之人抓出来千刀万剐。
几个大部族开始还不确定马儿是不是从他们马场里出去的,连夜对账查了之後确定问题没有出现在自家身上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攀咬。
只要不是他们家,别管最後查出来的是哪家都对他们有益无害。
不幸的是,所有部族都是这麽想的。
全都理直气壮,一个都不心虚,仿佛那六千匹马真的是凭空出现在白于山里,和他们党项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气的梁太後又砸了好几套高价买来的大花瓶。
查马场查不出猫腻那就查人,就从和宋人交往多的那几个州开始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盐州刺史往利步跋在宋人弄走那六千匹马时正好假扮成普通客商去定边城看灯会去了。
灯会?啊呸!分明是幌子!
从他们大夏立国开始,宋人什麽时候举办过灯会?
那麽多年逢年过节都是安静着过,今年为什麽忽然弄出个灯会?
就算宋人办灯会是单纯过节,往利步跋身为盐州刺史为什麽要隐藏身份去宋人的地界儿过节?盐州那麽大地盘不够他住?
呵,好好的刺史不当,非要去给宋人使唤是吧?
往利步跋:???
不是!冤枉啊!他真的就是去凑个热闹玩一玩!
倒霉催的盐州刺史前一刻还在家睡大觉,下一刻就被冲进家里的士兵带走押回兴庆府问罪。
通敌叛国,死罪不可免,活罪也不能饶。
要不是私底下和宋人有联系,宋人凭什麽在灯会上接待他?
那几天的事情他们已经查的一清二楚,叛国之贼休想狡辩。
往利步跋很冤,兴庆府的官吃香的喝辣的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盐州那犄角旮旯除了盐井就是盐池,再不济就是泥腿子住的窝棚,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他想去宋人的地盘玩几天有错吗?
又不是投奔宋人,就是去玩几天,谁规定当官之後连玩都不能玩了?
鬼知道宋人为什麽举办灯会,鬼知道宋人为什麽设宴接待往来客商,鬼知道宋人为什麽干这干那,他又不是宋人肚子里的蛔虫他哪儿知道那麽多?
乔装打扮去定边城游玩的不只他一个,被接待的也不只他一个,所有进城的客商都被设宴接待,宋人钱多的烧着玩和他有半文钱的关系?
他也觉得白于山冒出来六千匹马很稀奇,但是就不能是宋人提前在那儿放好的吗?
那个知军三五不时就亲自送商队出城,他离开那天只是凑巧,凭什麽说是他给宋人送的马?他疯了还是傻了?宋人又没给他钱!
他是能从各地马场搜罗出上万匹马,可能搜罗出上万匹马的又不是只有他,纵观整个朝堂,能动动嘴就张罗出上万匹马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就不能是朝中有人想投宋?
再不济还能是宋人设好的反间计,凭什麽把罪名都安到他头上。
往利步跋死活不认,往利氏的其他人也不会束手旁观,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管平时有多少矛盾,大事儿上总得拎得清。
然而往利步跋不认也不行,梁氏和其他氏族迫切的需要有人出来为那六千匹马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