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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之前做过招抚工作的官员要自闭了,他们自认为和那些小部落首领讲道理的时候很是掏心窝子,现在看来那些人只会插他们刀子。
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对此,全程围观的小姚同学表示,还真不能全怪人家部落首领。
他们家老师看着是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读书人,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让他亲自上战场或许连逃跑都不知道往哪儿跑,端起架子来也是让人只能远观不敢近身。
实际上呢,穿什麽衣服都不耽误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啊不,是和谈话对象肝胆相照惺惺相惜。
这不是读书能读出来的本事,他感觉他再读十辈子的书也学不来这个本事,绝对肯定必须是天生的。
想他姚古平时已经是同辈中出了名的能说会道,在他们家老师跟前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至今依旧想不明白,一个平时忙于军务政务连吃饭都在书房的文官为什麽能和牧民讨论草场退化对放牧的影响,也不明白这辈子没放过羊养过马的文官为什麽谈论起母羊下崽时能说的头头是道,还能现场给牧民们讲母羊的産後护理。
不是,老师,您是正经文官吗?
就算以前在司农寺干过,司农寺也不管这种细节小事吧?
苏景殊笑容满面的结束今天的话疗,和部落首领说清楚想要接受朝廷的管束应该去城里哪个衙门,然後挥挥衣袖淡定离开。
他不光知道母羊的産後护理,母猪、母马、母牛的産後护理他都能讲,反正是照着游戏资料念,他不懂还能不会念?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上辈子那麽多动物世界也不是白看的。
今天正事结束的早,回程不用赶时间,姚古凑上前问道,“老师,这些散居在边境的小部落都以放牧为生,要分给他们土地让他们耕种吗?”
“放牧维持不了生活,他们会主动要求种地的。”苏景殊停在分岔路口,看着不远处的河岸越看越想搞事情。
姚古往那边看了两眼,不明所以,“河对岸是橐驼会,早年归灵州管,是西夏商队到中原交易的要道,现在已经废的差不多了。”
苏景殊眯了眯眼睛,“灵州橐驼会,夏州入中原之要道,诸番由此贡马京师。”
沿边很多以“会”为名的地名,多是用来交易的地方,打仗的时候用来防御,平时并没有百姓居住,和正常的村寨不太一样。
橐驼会是西夏的地盘,还是多年前番邦进贡马匹的必经之地。
假如、他是说假如、假如有大批野马从这条废弃已久的贡马要道进入大宋境内,又凑巧被他们定边军截住,野马驯服之後归他们定边军没人有意见吧?
不知道哪儿来的野马出来找过冬的地方,一不小心到了他们定边军地界儿。
这叫什麽?这叫来自大自然的馈赠!
第242章
*
苏景殊一直觉得他的金手指是个鸡肋。
说它没用吧,他确实有点用。
说它有用吧,它又没啥大用,每次拿什麽东西出来都得提心吊胆发愁怎麽解释。
特别是在京城的时候,要不是官家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愣是装瞎陪着他演,他都不知道要被绑起来驱多少次邪。
亲朋好友能装傻充愣陪他演,他自己是实在扛不住那种羞耻感,硬着头皮演也演不下去,只能假装身上什麽都没有。
农作物农産品需要证明出处,牲畜、哈、远在西北边关的牲畜不需要出处。
鸡鸭鹅可以是山里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