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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经脉,然后宽大手掌包紧了她的拳头。“别怕。”
他的黑眸从漩涡中寸寸出现,战意未散。
他垂眼看她,情绪翻涌。
“…我可以。”
漩涡化作风雨,他的魔气与荒息交融在一起,渗进肌骨里,融为一体。
“作为你的夫君。”
“我总可以。”
…
荒息重新封在体内,黑雾入体三分。
内力越过分神之境,恐怕再往上就要引来天劫。
她在惊惧中紧紧揪住眼前人的衣襟,仰起纤细的脖颈。
荒息散开之后,天泣成雨,苍穹之上若有妖股惊动,人间开始泄洪。
顾写尘搂住他,齿关咬合一瞬,眼底躁郁地看了眼长天。
…君岐。
他已经急不可耐。他等待了太久。
那又如何。
天要如何,他们不必遵从。
顾写尘重重抱住怀里的人,压在胸膛之上。
然后翻手撕开空间,抱着她跌入哪里。
霜淩忽然意识到,他们身上并没有大红色的喜服。他在相逢的剑尊之殿,以阴古魔宫遥敬圣女,身着魔主的玄黑鎏金袍衫。
而她裙摆上是描金朱红的金莲圣女印记,绸纱浮动着奢靡的珠光,拖长长迤逦,和他袍裾交叠在一起。
霜淩想起很多年前的玄武金銮顶前,她身不由己被困在凤辇红衣之间,就是那一日,寸寸爆丹而裂。
那是顾写尘刺眼的场面,所以他逆反其道。
霜淩经脉滚烫,喘息了几息。
而吻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他始终在暴虐的状态下。
…居高不下。
霜淩感受到了。她被按住,贴着侧搏动的节律。
黑雾如触探进衣衫的每寸缝隙,如若无阻,衣服完全镂空一般,沿着曲线蔓延。
少女还是会脸红,可一夜惊动过去,她心里也有了不服气。
细密又酸软,带着刺弥漫开了。
花好月圆,天要阻拦他们,凭什么?
弱也不行,强也难过,凭什么?
从三年前到现在,修仙不行,魔也不行,凭什么?
霜淩仰头,看见顾写尘阖目的眉眼。
他特意闭了眼睛,没叫她看见暴虐的杀意和过于猩红的欲念。
霜淩心想。
就算有一夜安宁都不可以吗?
就亲,就亲,就亲亲。
就抱!
她带着说不出的恼怒,觉得天命对他们太薄情。顾写尘隐匿不说的真相也在她心里沸水般滚过几遍,最后变得一起委屈。
她伸手搂住了顾写尘的腰,仰身主动在他唇上碰了碰,唇珠漂亮湿润,像是月夜树下落了一颗甜果。
顾写尘闭目汹涌的雾气一顿。
“凭什么,我不服。”她说。
她张嘴就是嗷呜一声,牙齿差点碰在一起。
果子咬人啦。
顾写尘睁开眼睛,眼底冰透蓝光。
她的气息清甜温热,像是温水池莲,很清浅。
却能溺毙他整个人。
霜淩再接再厉,又主动磨了磨他的唇角。
“……”顾写尘几乎不需要感知,知道他此刻的欲念写都写不出,难以形容。
为了亲他,少女仰起,纤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