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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每一句话都说得太明白。意识到方旬想干什么,林光逐大脑“轰”的一声,面燥心热浑身发软,半晌才僵硬地出声:“我要出去。”
他甚至重复了第二遍:“我要出去。”
有一道视线降在了他的脸上,林光逐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几秒后才听到方旬说:“真不该让你自己选。”说完凑近,又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嗅了一下,就像人类吸猫一样,林光逐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炸毛到维持不了端庄的布偶猫,被方旬强行按在怀中一通狂吸。
“你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喜欢我。”语毕,方旬才意犹未尽松开他。
林光逐从浴缸中爬起,迅速跑出了这个房间,回到走廊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强光,捂着眼睛头晕眼花地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而后在房间里呆坐了一小时。
他很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说过那种话——等等,方旬该不会把他当成别人了吧?
当成那位出国到挪威的白月光?
林光逐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洗脸,毕竟是同一个旅馆,卫生间的布局一模一样。他扭头看向浴缸,又看向明明就在门边刚刚却怎么摸也摸不到的灯光开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刚刚就差临门一脚,只差一点点儿,他就要与方旬发生点什么。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在方旬让他自己选时,有那么一个瞬间,林光逐险些要大脑发热地点头了,
最后是理智占了上风。
还好没越那一步雷池。
林光逐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可不想成为谁谁谁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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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雨来得凶猛,去得也快。到晚上雨停,盖尔娜又生龙活虎得恢复过来,打电话约他们下楼,想要约一顿晚饭。
“你们来挪威做客,我做东!”电话里,盖尔娜的声音满是活力,“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有什么好吃的都逃不过我的嘴巴。你快收拾收拾下楼,我开车带你去吃好吃的。”
林光逐沉吟几秒。
“方旬来不来?”
盖尔娜:“他* 当然来啦,我先给他打的电话,他答应得很快。”
林光逐想了想,说:“你们去吃吧,我晚上不想吃饭,要早点睡觉。”
盖尔娜哀嚎一声,用美食引诱说了好多,发现林光逐真的不想出门后,嘟囔一句:“那没法吃了。你不来,他肯定也不出门。”
林光逐顿了顿,“方旬没那么认生。”
盖尔娜:“你们俩中午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话题转换得太快,林光逐愣了几秒,才垂眸否认:“没有。”
盖尔娜:“那你在闹什么别扭。”
林光逐:“……”
盖尔娜神探断案:“一开始打电话的时候你明明想出门吃饭,但你听方旬也来后,又说不想出门了。你俩中午肯定有事儿,他欺负你了?”
林光逐无意识舔了舔下唇,试探着问。
“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盖尔娜突然激动:“我就知道!你这样说那中午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转言做和事佬般道:“方旬什么也没和我说,我自己猜的。我跟你说,你不要和他计较,你别看他瞧上去拽拽的什么都不当回事儿,可他小小的脑筋里除了你不剩什么了。你和他冷战闹别扭,他可比你难受多了……”
盖尔娜不知道他们是假结婚。
多说无益。
林光逐应了几声,就要挂断电话。盖尔娜问:“那你晚